床上用品堆叠整齐,看不出有人躺过的痕迹。
床边倒是挂了个吊瓶。
严襄一时迟疑——
难不成是错过了?柴拓支使她来照顾邵衡,而他又回了公司?
怔愣间,右手边的房门忽而被打开。
男人披着黑色缎面睡袍,前襟敞开,两根系带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好歹遮住了重点部位,只露出两条肌肉紧实的长腿。
他才洗过,短发只吹了个大概,发梢还在一滴滴地沁下水珠,从颈脖,到锁骨,再顺着肌肉纹理,最终滚落消散在人鱼线的沟壑间。
邵衡的宽肩窄腰是有目共睹,但这半光着的身材突然大喇喇地呈现在眼前,还是让严襄迷得眼花一瞬,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一两秒钟之内,她将他看了个完全,而邵衡反应很迅速地将睡袍合起系紧,横眉冷眼:“谁叫你过来的。”
他语气倒是冷厉,奈何鼻腔音调太重,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实在构不成什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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