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拓迟疑道:“上回我考察过,夏云松虽然不正经,但什么都抓得紧……”
邵衡沉声:“所以只留下他。”
虎落平阳被犬欺,只留下一个夏云松,断他臂膀,连犬首都做不成。
除了敲定X镇事宜,邵衡又安排了接下来几天的工作。
这次事故不小,如果今夜不停雨,也许要继续逗留X镇。
严襄打字的手微微停顿下,睫毛轻颤,察觉到投射到身上的目光,又继续记录。
一场会议开到九点,即将结束时,严襄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
看现在的时间,她猜到大概是小满。
外头电闪雷鸣,透过薄薄的纱帘映照入室内。
南市距此地一百多公里,气候相差不会太大,即使邵衡介意,她也得接这通电话,听一听女儿的声音。
严襄抬起脸,轻声打断他冷淡的声音:“……邵总,我去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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