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邵衡按着没动。
半晌,他抬眼,看着脸颊微微泛红的严襄,轻嗤:“你这是真把我当食草动物了。”
他这人实在难伺候,但严襄自觉这份卖相不佳的沙拉比不上柴拓准备的那些,所以很平常心地接受了这句指责她不上心的话。
她轻声:“主要是不了解您爱吃什么。”
邵衡随意地放下那硌手的塑料盒,翘起二郎腿,挑了挑眉尾:“柴拓,明天起多订一份餐,让严秘书好好了解。”
柴拓还糊涂着,不明白话题怎么跳得这样快,但老板下令,当即便应了“是”。
他又抬下巴示意:“拿点儿出去,你们几个分了吧。”
严襄买份沙拉便被报销了以后的午餐,无论邵衡出于什么心理,这都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她忙不迭打包了几份,这便溜了。
女人步履轻快地走出去,紫色鱼尾裙随动作微扬,门阖上几秒,那裙摆却仿佛还在眼前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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