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的触手瞬间停了下来。
过了会儿,倾梨听见触手山体嗡鸣似的呻吟:“我……有事。你,等我……一会儿。”
倾梨:“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丈夫”的下半身,比上半身要好说话很多。
上半身好严格。
只有下半身在尽职尽责扮演她的丈夫。
……这个结论听起来好怪。
但没什么不对。
倾梨抱住被自己咬伤的触手,舔了舔,让伤口恢复:“抱歉,刚才没忍住又把你咬伤了。”
“没……关系。”触手卷住她的脚踝,尖端轻蹭着她软软的小腿肚,“你喜欢,可以,随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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