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未婚夫。
只要你的香味一直在,我就会一直喜欢你的!
她表情柔和,完全没有被勒紧的痛苦出现在脸上。抚摸他触手的动作随意极了,像是水手在船上打翻了酒瓶后,随便拎块抹布过来胡乱擦一下。
胡言乱语也不知道态度端正一点。
而且——
什么叫埋怨她?
说得仿佛他是一个等待出海的妻子回家、却迟迟等不到的怨夫。
斐里克特嗤笑,卷住她的触手继续收紧,恶意持续散发。
倾梨身体略微后仰,被一点点勒得喘不过气来,她的皮肤因为缺氧而泛红,掌心按在怪物的触手之上,张开嘴巴无助地费力喘息。
斐里克特恶劣地勾起嘴角。
语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是多么弱小。他根本无需费心分析她是否撒谎,只要轻轻一卷就能将她杀死,而她没有半点反抗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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