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你像刚回过神般放下双手。
现在该离开的人已经离开了。
是时候处理旧事了。
你慢慢踱步到巨大相片面前,伸手抚摸画面里慵懒的赤狼,低声问:“比吉玛,你说奇不奇怪?在你回来之后,楼下袭击者的动静就停止了。”
你转过身,看着他微笑:“都被你杀掉了吗?”
男人的表情一变,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瞬间沉默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忽然笑了起来。
静谧的室内回荡着你的笑声,嗓音清脆好听,就像是被风吹拂摇晃的风铃。
“我问你……”
你按在画布上面的手却越来越用力,五指按出的小窝也越来越深,仿佛恨不得深深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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