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不是第一个出来的，跟她一起走出考场的是一批人。
一位出了考试摆了个夸张POSE的男生，跟一位被塞了大大一束鲜花的nV生，被记者围上了，进行了采访。
妉华从旁边走过去了，没被人认出来。
要不然她是记者的关注对象。
存在感被弱化了，不是完全没有，有个摄像小哥看了眼走过去的妉华的侧影，自言自语了句，“怎麽觉着有点眼熟。”
还在工作中，他只犯了下嘀咕就放到脑後了。
妉华听到了，加快走到了家长所在的人群里。
“考得怎麽样？”
看到妉华过来，程秋芸忙上前递给妉华一杯冰镇的酸梅汤，问道。
最後一门考完了，她终於问出了这句。
为了不给妉华制造压力，跟紧张气氛，程秋芸一直忍着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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