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接过,低声道谢,小口啜饮着。
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交谈,曾经廊下形成的默契在共历生死后更加融洽无间。
义勇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幸垂在廊下微微绷紧的脚,随即很快移开视线,只是握着水壶的手指稍稍收紧了些。
训练持续到日头偏西,当鳞泷先生终于宣布今日的练习结束时,幸几乎是靠着意志力才维持着站姿没有立刻坐下,脚底的钝痛变得愈发清晰。
两人向鳞泷先生行礼后,一前一后地走向居所。义勇的脚步比平时稍慢,似乎在不明显地迁就着幸稍显滞后的步伐。
回到暂住的房间,幸疲惫地坐下,正准备查看一下脚底的情况,却见义勇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那个装着墨绿色药膏的小罐子。
他走到幸面前,蹲下身,将药罐放在一边,然后伸出手,似乎想帮幸脱下足袋。
幸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脚,“……我自己来就好。”
义勇的动作顿住,抬头看向她。
他平静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固执,仿佛在说“你的脚不方便”,他没有收回手,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短暂的僵持后,幸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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