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莫乱说,我才不是自己寻短见的,我是被人从後面推下山坡的。”
一段话说出口,谢依晴自己都愣住了。她不是不情愿吗?怎麽这声“爹”叫的这麽顺口?随即想了想,又释然了。
憋闷了很久的谢依晴,实在是无法忍受,被人冤枉她是为了什麽劳什子婚事自寻短见的,她才不会做那种愚不可及的事。
所以隐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那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晴姐儿醒了!”听见谢依晴的说话声,虽然还是有气无力,谢家父子已经是激动得,再也顾不得守礼,二话没说就冲进了谢家姐弟俩住的南屋。
一直守在谢依晴旁边的小萝卜头儿,见姐姐终於醒过来了。也泪眼婆娑的扑到姐姐怀里,抱着姐姐大声的哭诉起来。
“姐姐,你可算醒了,吓Si一霖了。”小萝卜头儿瘦弱的小手,紧紧的抓住姐姐的手,说啥都不肯松开,很怕下一刻姐姐又了无生息的躺在那里。
面对着三道关切的眼神,是来至於谢家老少三代人的关怀。谢依晴的心,这一刻软化了。
北屋里,躺在炕上的佟氏,从谢依晴出事儿之後,就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会儿,听说闺nV醒了,枯h的脸上,刹时有了光采。
“晴姐儿,你刚才说:是有人把你从山坡上推下去的?”脸sE黝黑,身材高大的谢旺春高兴归高兴,可是他还是没有忘了,大孙nV儿刚刚说的话。
“是的,爷爷。”谢依晴唤出来这个称呼的时候,居然没有任何语言和心里上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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