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理奈顿时明白了,于是她松开了父亲的手,哒哒地跑过去,学着其他人的样子,认认真真地将自己手中的那枚纸笺歪歪扭扭地系上去。

        因为这样的插曲,产屋敷无惨比常人虚弱的身体很快就感到了疲乏。他随意找了神社内为贵族们准备的雅座休息。

        偶尔有看到他出现的贵族露出讶异的神色,为他苍白的面孔和病弱的身体而窃窃私语。

        无惨原本放缓的神情又重新渐渐变得阴沉下来,他抬眼冷冷地盯着他们,直到对方因为觉得这样的场面尴尬而离席。

        夜晚,祇园社的祭典终于在一片热闹的火光之中结束。人们欢声笑语地各自乘上回家的车驾。

        产屋敷一家同样原路返回。

        沙理奈因为白日里四处玩了太久,在上车不久之后,便躺倒在了车厢里的软垫上睡着了。

        车窗外是车轮在道路上行驶时发出的浅淡声响,偶尔能听到路边行人的窸窣交谈。

        返程之中,产屋敷无惨并未像来时那样头晕。他靠坐着,注视着在矮桌对面的孩子。

        她穿着厚重的十二单,蜷缩在位置上,睡得很香,呼吸均匀,脸蛋圆圆的,不像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样瘦,是一种健康的白里透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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