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门外候着吧。”产屋敷无惨说道,“屋里现在不需要服侍。”

        他并不喜欢院内留太多的仆从,也不准许他们抬头看他,在这个院里侍候的侍从都很有眼色。

        两个女侍轻手轻脚地飞速离开了,这间和室很快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而窗边,小小的不速之客仍在原处,方才的插曲没有影响到她半分。

        产屋敷无惨坐在原位,看向窗外:“是谁给你的勇气闯进来?”

        “父亲,”沙理奈努力试图抬起下巴探出头说话,“我很想你,所以就跑来见你啦。”

        她人小小一只,脸蛋偏瘦,便衬得那双长睫毛的眼睛很大,看人的时候总是会很真诚。

        无惨一时间没有言语。

        他身边没有任何人敢对他说不带敬语的话,也没有人会对他给予这样带着强烈感情的直接的语句。

        作为产屋敷家家主的男人对他表达的关心总是高高在上的,透着一种令无惨厌恶的虚伪——分明只是因为产屋敷家需要一个继承人才表现对他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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