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产屋敷无惨支着下巴坐靠在他的位置,桌面上放着摊开着的一尘不染的书册。

        地面上瓷器碎了一地,洒着滚烫的茶水,冒着些许白气。

        男侍跪在地上,额头上淌着血,神色惶恐地趴倒在地:“若君大人,我错了……”

        “错在哪了?”无惨低咳了一声,慢条斯理地问。

        “我不该沏不合您心意的茶水。”男侍说道。他用手背挡着头上的伤,不敢让血滴到材质名贵的地毯上。

        无惨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他的性格一向阴晴不定,仆役很难猜测出他的心思,经常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受罚。在无惨病情严重的时候,这种情况尤其常见。

        “你下去吧。”产屋敷无惨厌烦地说,“地上的东西都收走。”

        男侍顿时如蒙大赦地收拾东西退了出去。

        旁边,另有女侍恭敬地低头奉上了一杯新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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