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国营农场知青的安置费是400块钱,还发一条棉被,棉被不是白给的,要从安置费里面扣钱。

        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应该是朱修荣给述玉的补偿,谈论国营农场福利的兴致也因此并不高。

        黄佳慧、黄佳思姐俩为了调解气氛,绘声绘色跟大家说她们如何换票的。

        她们到各自单位的青年办打听最近哪个宣传队从外边串联回来,厂文艺宣传队的人每年都有任务,就是外出拉练、演出。一张工作证和介绍信全国各地跑,手里绝对不缺带“全国”字样的票。

        姐俩没白跑,换到了30斤全国粮票,和10张全国工业票。

        一个暖瓶就要3块钱加10张工业票,买了暖瓶就买不了洗脸盆、洗脚盆,缺太多全国工业票,姐俩想其他办法换工业票。

        这时黄述玉提起了李兰草,跟家人说李兰草手中有票。

        黄述玉的意思是她既然有粮食定量,那就只换李兰草手中的工业票,家人想了想就同意了。

        第二天上午,黄述玉带上户口本和工业票来到街道办,就看到只有李兰草一个人吭哧吭哧扫地,其他人三五成群闲聊。

        大清早李兰草被主任使唤打扫卫生,看到黄述玉的身影,她把笤帚一丢,不顾主任的黑脸,笑着说:“主任,我去劝说黄述玉同志尽快到知青办报道,中午之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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