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是家生子,她阿娘守着二门,眼听六路耳光八方的,在那些婆子之中,颇有人缘。
“你这麽一说,还真是。我想起来了,祖母病中让我去太子生辰宴,我岂能如此,便让二婶同芬娘去了。”
闵惟秀突然想起了闵惟芬说的那一句东yAn郡王,怕是就在去岁的太子生辰宴上,闵惟芬瞧中的东yAn郡王吧。
她想着,沉思了一会儿,“叫你阿娘仔细瞧着,她们拿了h纸香烛是要作甚?祭拜的是哪位?”
安喜眼中一喜,拍了拍x脯,“小娘放心,我阿娘厉害着呢。”
闵惟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走到自己个的小院中,开始练起功来。
这武道一途,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上辈子已经是个杀神了,不过这辈子的身T还远远的跟不上,得勤加练习才对。
……
与此同时,松鹤堂中,大铜鎏金的仙鹤衔鱼的香炉里,冉冉的吐着烟。
银屏打了帘子,一进门差点儿没有被呛着,她快速的抬眼看了一下躺在床榻上的闵老夫人,见她手中的佛珠转得飞快,又垂下眉眼来,“老夫人,长公主同五娘回去了。”
闵老夫人摆了摆手,“你且下去吧,我同二夫人说会话儿,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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