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倒是如常,大抵是懒得解释,只是侧头看向梁岁宜,帽檐遮掩下的眼睛里透出一点清浅的笑意:“你一个人能行?”
他其实只是客气地问一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一个人行不行的。
他俩又不熟,堪堪只见过两次面,他送她来医院,又陪她到现在,已经算仁至义尽。
“可以。”梁岁宜说,没忍住又补充了句,“我是成年人了。”
这话不知哪里戳到了陈颂的笑点,他扬起唇轻笑了声:“对,你是高烧到三十九度都不知道看医生的成年人。”
“……”
晚上九点半,住院部逐渐安静下来。
医生查完房后不久,陈颂便也起身离开。
病房里很快就只剩梁岁宜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