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颂从善如流地点头,戏谑道,“那看来这次是我运气不好,正好就撞见了你病晕过去的场面。”
“……”梁岁宜索性换了个话题,“刚刚您和您朋友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陈颂的手机一直在震,估计是哆咪他们几个在催他回去,他低头回着消息,闻言不咸不淡地点了下头,不怎么在意地说道:“听见了就听见了,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梁岁宜放下心来。
她那一觉睡得挺长,刚刚醒来时,就已经挂到最后一瓶盐水,两人没说几句,吊瓶就见了底。
陈颂抬头看了一眼,按了下她床头的响铃喊护士来拔针。
值班医生恰好查房查到他们这里,耐心询问了一下梁岁宜的症状,这才转头看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陈颂。
刚刚医生和护士进门后,他就又重新将口罩拉上了。
医生大概以为他全副武装的样子是怕她将感冒传染给他,眉心不动声色地皱了下,这才问:“家属如果要陪房的话,等会儿跟护士去那边登记一下。”
梁岁宜被那声“家属”给懵住几秒,眼睛下意识就扫向陈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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