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岁宜轻“嗯”了声,因为太久没说话,她感觉自己嗓子有点干。
陈颂见状,走过去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谢谢。”梁岁宜浅浅抿了几口,才小声道,“……给你添麻烦了。”
“还好。”陈颂随手拖了把椅子在床前坐下,慢悠悠地道,“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见有人发烧到三十九度还没事人一样在外边淋雨,一点也没有去医院看病的自觉。挺稀奇的,适合当写歌素材。”
他的语气挺正常的,但梁岁宜还是莫名听出了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沉默了一瞬。
梁岁宜解释说:“我身体比较好,对病症的忍耐度很高,这次是意外。”
她这话说得不假。
因为常年借住在别人家里,梁岁宜怕被人嫌事儿多,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对各类病症的忍耐度都比正常人要更高一些。
基本上能吃药就不打针,但凡能忍就绝不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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