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梦她做得很短,犹如一夕黄粱。
她的右手手背上扎着针,头顶吊着三个很大的盐水瓶。
她住的是一个单人病房,房门被人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琐碎的对话声从外面传进来。
“你已经决定好了吗?”是陈颂的声音。
接下来是一道稍显陌生的女声,听起来年龄不大:“唔。”
停顿了几秒,女生又说:“其实去港城做交换生的事情,我老早就申请好了,我没跟我哥说,颂哥你也不要告诉他。”
走廊里似乎有护士推着小车经过,门口的对话声又停顿了片刻。
陈颂说:“这就是你大晚上不去找你哥,跑到这里找我的理由?”
“是。”女生的声音低下去,“我是今天夜里的飞机,等会儿起飞前我就会发声明,说盛嘉其实是我哥,一切都是我不懂事……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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