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位列亲王,尊贵无比,又生得丰神俊朗,若能做你的王妃,又怎会是耽搁?”皇帝以为有人在儿子跟前说了闲话,龙颜大怒:“何人跟你胡说八道?!”
“无人。”瑞宁王垂下眼睑:“儿臣一个将……”
“淮儿!”
知道他想说什么,皇帝匆忙打断他的话,怒意被愧疚、心疼以及几分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慌乱替代:“当年之事,是朕与你母后的错,你心里有怨是应该的。”
皇帝的话没有打动瑞宁王,他神情没有任何动容,仿佛帝王的话与他毫无干系:“父皇,儿臣从未有怨。”
他不怨任何人,只是无人相信。
御殿内变得安静,父子二人相顾无言。
许久后,皇帝叹息。
这声叹息很轻,它又代表着帝王的妥协与退让。
“淮儿,我已为你广召天下良医,你会好起来的。”皇帝错开视线,不与儿子那双静若深潭死水的眼睛对视:“既然你现在不想娶王妃那就不娶,等开春后,我带你去猎场散心。”
一份奏折从御案滑落,散开掉在瑞宁王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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