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礼部尚书走着走着,发现身后少了一个人:“伯言去了何处?”
“可能他家里人给他送衣物来。”礼部右侍郎解释:“方才下官看到外面停着云府的马车。”
云家是侯爵,马车要用朱轮,他刚才一眼就认出来了。
“原来如此。”礼部尚书有些意外,伯言为人严谨,在官署就职时,几乎从不处理家中私事,今日倒是难得。
约莫过了两刻,靠着浓茶勉强打起精神的礼部尚书与右侍郎才等到云伯彦回来。
他进来的时候,手提两个大食盒,身披厚厚的大氅,整个人容光焕发,看不到半分疲态。
右侍郎:“云兄,观你神情是家有喜事?”
云伯言微笑:“刘兄,你怎知舍弟担心我受寒,带着他一对儿女来看我?”
右侍郎茫然,啊?他不知道哇。
弟弟?
云兄说的是他那个十岁追鸡,十二岁撵狗,十五岁打架,二十八岁拖家带口离开京城,三十多岁还跟云兄写信讨钱花的糟心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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