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祁越用烟花棒在雪地上画出两个火柴人,紧紧牵着手,住在一栋大房子里。

        江以妤鼻尖冻得通红,笑话他:“还说以前学过画画呢,这也太丑了。”

        他握着她冻僵的手,轻轻揉搓着:“等我们毕业后一定要去北方,多冷的天都有暖气,咱们住大大暖暖的房子里,看着外面飘雪,你说多幸福呀!”

        春日在温暖的图书馆,她偷偷躲在他身后吓唬他。

        他惊得手上的书本掉落,她却捂嘴咯咯咯笑得眼睛弯成一道月。

        “还笑呢,”他无奈捡起书,目光落在她嘴角,“沾了点东西。”

        “啊?我没吃零食呀。”她下意识想用手擦。

        “别动,我帮你。”他拉住她的手,呼吸拂过她的眼睑,唇瓣却落在她颤抖的唇上。

        窗外,粉白的樱花被风吹落,簌簌如雨。图书馆巨大的玻璃窗透进阳光,漂浮着带有花香的微尘。

        喧闹的夏日,他在足球场上挥汗如雨,她在台上为喝彩喊哑了嗓子,旁人都不知道她是为什么叫得这样卖力,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为绿荫场上他回头时偷偷给她比的心。

        那天他们班晚上有庆功宴,江以妤在澜湖边等了好久才等来满身酒气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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