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交代了方池南一番，：“近期有时间和我过去走一趟，顺便会会这几位老狐狸。”
方池南有些迟疑道：“就是这几个老狐狸态度转化的太快，所以我不放心就让程佑调查了一番。”
听着方池南言语间有些遮遮掩掩，常归舟挑眉示意方池南继续，方池南有些犹豫，还是将调查结果全盘告知常归舟，最后提醒一句：“据说是姜家离经叛道的姜老幺女，也是你老婆的小姑姑，直接插手了此事，也不知道那群老狐狸被抓住了什么把柄。”
方池南一直在注意着常归舟的神情，见他只是皱了下眉头，也就没再说什么，过了会，听到常归舟清冷的声音：“合同签了就行，再怎么说现在也是我的小姑姑。”
听到常归舟的答复，方池南一下子乐了：“你今天这是什么情况？竟然还攀上亲戚了？”
常归舟不搭理他这个问题，看向他说道：“要是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方池南见他开始赶人，还不乐意回答关于姜家的事，觉得很稀奇，不想回答就不再多说了，姜家什么情况，常归舟比他更了解。
但是常归舟的反常那可有意思了。
想到刚才进门看到常归舟的背影，方池南又问道：“那你刚才在发愁什么？C市的硬骨头都已经啃下来了，难到真有其他的危机?”
正在翻看合同的常归舟停顿一下，淡定回复了句：“你又没老婆，你好奇个什么？”
方池南着实被常归舟的回答噎到了，还以为集团遇到啥危机了，自己还挺担心来着，谁知道人家是甜蜜的负担，叹了一声：“行了，不用在这撒狗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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