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赵嬷嬷领着小桃收拾床铺的时候,不顾王爷还在屋里,便已经绷不住表情了。
心中惴惴,一脸恓惶。
被褥干干净净,两床被子泾渭分明。
这……这可如何是好。
为人继室不易,尤其前头还有一位千好万好的原配,她想过自家姑娘可能不受王爷待见,但没想过居然被不待见至此,昨晚可是新婚之夜。
这……这已经不是待不待见的问题了,王爷此举显然没把她们姑娘当福晋,也可以说是没接受她们姑娘当福晋。
哪有这样的,这不是欺负人吗。
赵嬷嬷惶惶然,一旁的小桃也意识到不对劲了,面色霎时间变得苍白起来。
淑娴此时正坐在铜镜前,任由山竹和葡萄为她梳妆,并未注意到赵嬷嬷和小桃的表情。
直郡王则站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由赵德福帮他整理身上的郡王补服,也怪他眼神太好,随意一瞥,便注意到福晋身边的嬷嬷和丫鬟一脸的惊慌恐惧,好似要哭出来一般。
他又不是毛头小子,自然知道两个人在惊慌些什么,这事儿吧赖他也不赖他。
是他先跟福晋提的孩子,本意是让福晋好好照顾几个孩子,莫起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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