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山听见舒新这么插话,也不生气,“舒小友虽然年轻,但是看的倒是清楚明白。”
“那是。”舒新给了许观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笑眯眯的说道,“就好比秦师叔您,入赘李家,不过短短几百年就能重新让自己的后代姓秦,可见当初忍受一时入赘之辱是值得的,不然如何能有今日富贵?等到他日我宗门与其他宗门交战,秦师叔您也能故技重施,忍辱负重,转投他们。毕竟,这有一就有二。从小培养您的问神宗都可以离开,长生道宗自然也不在话下。只要价码合适,去哪里不是去?看秦师叔您如今功成名就,就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话半点不假!”
许观和一些看好戏的修士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阴阳怪气的,还挺有水平。
一方面不带任何脏字,听起来像是夸人的话。
另一方面,却也在给秦若山上眼药。
世家和门派总是“别扭”的。一方面他们想要用资源和钱财来让人背叛,另一方面他们又期待别人死心塌地的忠诚于他们,永远当他们的狗。
总之,他们只选对他们有利的。
殊不知,这恶犬养久了是会咬人的。
秦若山何等老奸巨猾,岂能听不出这舒新话语里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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