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舟学府每日的课都很满,晚上又有宵禁,加上学府还会随机挑日子来查寝房,若是被逮到擅自外宿,是有重罚的,陆书瑾也不敢轻易触犯宵禁,只能等着下一次的休沐。

        赶在休沐前两日晚上,陆书瑾将写好的文章晾在桌子上,等笔墨干了之后又重新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问题之后吹灯睡觉,忙活到了深夜。

        她躺床上的时候,就想着休沐时出去多买两床被褥垫在下面,先前手头拮据她不敢乱用,现在得了阔少萧矜的酬银,身子的娇气也冒出了头,总觉得睡这床太硬了,身上骨头硌得痛。

        这日一大早,吴成运刚进学堂就看到陆书瑾坐在座位上看书。

        吴成运也是个勤快人,平日来得都比陆书瑾早一点,这几日陆书瑾回回都是赶在夫子进学堂前才来,这忽而一下比他还早,让他很是意外。

        落座后,吴成运像往常一样问好,“今日起得挺早,是不是昨夜睡得香了?”

        但是看着不像,陆书瑾的面上还是无精打采,答非所问道:“恩,因为晌午去百里池。”

        吴成运满头雾水,“什么?”

        陆书瑾往桌子上一趴,轻轻闭上双眼,重复道:“晌午去百里池。”

        吴成运只觉得莫名其妙,心说你去百里池跟你来得早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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