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气撅过去。”季朔廷失笑,“后来他被罚连续一个月在下学后去乔院长的书房抄写半个时辰的文章,才算是赎了过错。”

        后来那稀巴烂的龙门再无法复原,乔院长没办法,只好请匠工雕了莲花接在上头,将香炉挪到了礼祠的后门,一放就放了一年。

        “厉害。”陆书瑾说。

        “什么?”萧矜偏头看她。

        “隔了五十步远,竟然能将香炉上面的小雕打碎,萧少爷射术了得。”陆书瑾问,“用的是什么,弓箭?”

        季朔廷答:“弹弓。”

        陆书瑾眸光一闪。

        萧矜却是不甚在意地牵了牵嘴角,盯着陆书瑾道:“用不着这些无用的奉承,说吧,寻我是为何事?”

        陆书瑾与他对望,没有立时回应,沉默了片刻。

        季朔廷见两人都不说话,便主动开口笑萧矜,“分明是你看见他们二人在这里谈论香炉才主动找来,怎么还说别人找你?”

        萧矜就道:“你今日一直盯着我,难道不是有话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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