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累了,丢了其中一人的衣领子,任三人躺在地上哎呦痛吟,走到面前来,随手将季朔廷方才没有送出的锦帕夺过,擦拭手背上的血,状似随意道:“何时来的?”

        眼看着自己的锦帕被糊得面目全非,季朔廷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斯文模样也装不下去,心疼道:“萧矜!这可是小香玉亲手给我绣的,你就这么糟蹋?”

        萧矜立马露出了个嫌弃的表情,将帕子丢还给了他,从衣襟里抽出了自己的锦帕继续擦着手上的血迹。

        那些鼻血被擦过之后呈一种干涸的暗色,糊了大半个白皙的手背,无端有几分瘆人,陆书瑾在旁边看着,眼皮直跳。

        季朔廷看着满是血污的锦帕,也直咧嘴,叹道:“至少这上头的绣工是上好的……”

        “你要是羡慕,你就自己去学。”萧矜凉凉地刺他一句。

        季朔廷刚要反驳,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呵斥:“萧矜,季朔廷!又是你们二人!”

        两人同时一回头,就见一个模样中年的男子正大步走来,隔得老远就指着萧矜怒道:“你旷学了三日,刚来就在学府生事,今日定要禀明院长,好好处置你这个混小子!”

        萧矜一见来人,顿时脸色大变,说道:“唐先生,我这是锄强扶弱,助人为乐!不是没事找事!”

        说着,他就将长臂一伸,拽了陆书瑾一把,将她轻而易举给拉到了身前,萧矜低下头在她耳边说:“知道怎么说吧?用我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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