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杨总管说你才学官话。咳,我慢点说。”

        她凑近了些,就隔着几拳的距离,把说过的字眼慢慢地重复了一遍,末尾再补上:“这样能听得懂吗,你叫什么?”

        “我叫谢怀灵。”谢怀灵慢悠悠回她道。

        “这倒不像是个关外人的名字。也是,你父母是中原人嘛。”朱七七未免有些太没有心眼,都不用谢怀灵解释,自己就填上了漏洞,她话语间还有几分微小的失礼,不过这放在她身上也是可以谅解的了。

        两大盒珠宝罗列出来,还有字画房契点缀其间,足以见得朱七七是真的什么都拿了点过来。她把见面礼推向谢怀灵,让谢怀灵挑。而她敢送谢怀灵就敢不客气,除了苏梦枕给她点珠宝,她是一点傍身的钱财也没有,多捞少捞都是捞。

        趁挑拣的功夫,朱七七朝谢怀灵问:“你官话说得真好玩,我从未去过关外,关外是什么样的?”

        谢怀灵翻到了一串珍珠,苏梦枕没和她说过这方面的事,但也难不倒她,想也没有多想,她鬼话是张口就来:“我在家不大出门,关外的人和我们家的人长得都不一样,他们不大喜欢我,我不大喜欢他们。”

        “果真不一样吗?我听姐夫说关外的人和中原人处处都不一样,原来是真的。”终归是江湖儿女,朱七七对外面的世界还有着热烈的热情,从她的言行举止就能发现,她陷入畅想中,一再追问,“是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谢怀灵说出了对白人的刻板印象:“个个都白得吓人,骨相也挺立,大多身有体味,大致就这样吧。”

        朱七七想象不出来,托腮感慨:“我还没见过呢,不过我觉得也不会长得有多少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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