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赵满沉默了,他看着远处的庭欢,想起了谢先生,有好几次他看见先生坐于私塾堂上,满脸怅然地喝着酒。

        “所以,阿满,逃荒路上从来都是祸,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回家,但是我只想你和她好好活着,在任何时候,都要好好活着。”

        “柳姨,要回家我们一起回家。”

        谢母苦笑着,双手合十,虔诚至极,“愿上天保佑。”

        谢庭欢玩够了,便跑到赵满面前悄悄问道:“阿满哥哥,母亲同你说了什么?”

        赵满说:“柳姨说,你玩累了,想让你歇一歇。”

        这很明显是在撒谎,谢庭欢有些失望,也不理他了,自己又跑去一边蹲在那写写画画,谢母让赵满看好她,自己又去庄子里看了看。

        待到黄昏时分,赵满架起陶罐准备烧水,俯身却见刚从庄子回来的谢母脸色苍白,蜷缩在那,他立马上前问道:“柳姨,你可是身体不舒服?”

        谢母面色紧张,连忙起身后退,却因为重心不稳又倒了下去,这动静让一旁的谢庭欢醒了过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见母亲如此模样,立刻警醒过来,她刚走出一步,便被谢母厉声止住:“欢儿!”

        谢庭欢与赵满都被愣在原地,她呆呆地叫了一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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