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寝前雪聆还喂了他麻沸散,美名其曰是担忧他晚上伤处会疼得睡不着,所以现在辜行止并无多少力。

        他沉稳的气息浸了些凌乱:“手脚都拿出来。”

        “不。”雪聆拒绝他,并按在他隆起的薄肌上乱搓。

        掌心与肌肤相蹭,她能感受到他的身子比之前更热了,隆起的胸膛好似在掌下不自觉地跳动。

        雪聆没想到男人的胸能动,如玩上瘾般不停地碰着,脚也忍不住往上踩着,膝盖隐约顶到了什么。

        “呃……”他握住她细腕的手开始轻颤,露出的紧绷的下半张冷淡脸,深抿薄唇隐隐透出隐忍。

        “呀——”

        辜行止近乎无法专心之际,忽然听见女人的惊诧,按在薄肌上的手也停了。

        他意识空散,有些松动地启唇长呻。

        雪聆本是想说他不老实,听见他忽然奇怪地喘了声,她半边身子都被他喘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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