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姑娘若是先放开我,我定会为你寻来一条一模一样的狗。”

        “不用。”雪聆拒绝,“我就要你。”

        “可我是人。”他温言细语,即便躺在满是蛀虫的榻上,却因破烂的屋顶射下的几缕淡金的晨光,落在他唇红齿白的皮相上如蒙神授。

        雪聆讨厌这种半点没受过苦的白净。

        “不。”她语气变得阴郁尖锐,一字一顿道:“我就要你做我的狗,是你害死了我的小白,你就应该代替它,是我救的你,救命之恩理应以身相许。”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是错的。”他与她解释,“况且我为男子。”

        “别与我扯这些。”雪聆忽然很生气,翻身跨坐在他的腰身,俯身用手捂住他的唇。

        一缕泛着黄,分着岔的长发坠在他深深的锁骨窝中,随着女人温软的气息逼近,瘙得颈项痒痒的。

        辜行止顿音调,听她说。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自幼饱读诗书,读过的书比我这辈子吃过的盐都多,但你现在只有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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