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行止不知她所言的醒是指什么,因为他是睁着眼的,只是眼都被蒙得死死的,看不见丝毫光亮。

        女人问的似乎也不是他。

        抬手很重地扇了一巴掌,软绵的语气不是很好:“什么东西,小白从来不会这样。”

        陌生的名字,陌生的女人,陌生的巴掌。

        辜行止抿唇不言,蒙眼白绸下的白皙脸泛起淡淡红痕。

        好在她似乎已经闻够了,撑着他的肩膀起身。

        她没有离去,就坐在身边打量他,似是要等他醒来。

        辜行止沉默须臾,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初醒来的嗓音沙哑如磨砂,再如何温润也隐透着几分冷淡。

        “原来你真醒了。”

        他听见女人笑了下,柔软的腔调带着几分方言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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