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瘦弱,但到底是女人,胸脯是软的。
辜行止就这般毫无防备地陷入其中,高挺的鼻尖仿佛被挤压变形,她却毫无所觉,或许知道,但已经开始不将他当人对待。
雪聆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软声讲着话:“小白,都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害你受伤了,我会帮你治好,但你也要乖乖的,以后不要再乱跑了。”
辜行止没当过狗,不知应作何反应,敛眉一动不动地由她抱。
但她似乎并不打算只这般抱单纯地抱着。
雪聆低头贴在他隐约透着惨白的冰凉脸庞上,轻蹭着低声呢喃:“小白,你身上好香啊,闻着身上好热。”
辜行止被蹭过的肌肤发烫,指尖敏感地颤了下,想要将趴在身上的女人推开。
他天生体质特殊,会从肌肤中散发清香,所以他无论何时都将身上除脸以外的肌肤都拢在其中,不曾与人这般皮肉紧贴,贴得越近,自然闻得越多。
雪聆似有所察觉他想抬手推开她,倏然抬膝搭在他的手臂上,语气似在教训不听话的狗:“听话,别乱动。”
辜行止沉默抿唇,安静地躺在榻上,好似不可亵渎,却又落魄得极为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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