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她看来已经够恶毒了,单是无法享受富贵,她都不敢随意乱说,辜行止却似乎笑了下。

        这段时日的不见天日,他笑起来不似最初那般的清雅,给人一种温吞的阴郁,有几分雪聆刻意吓人时做出的神情,不过他是天生的从骨子里透出的刻薄冷淡。

        “我若说谎,一辈子无法享受富贵,一辈子倒霉。”他不疾不徐地重复她的话。

        雪聆这次信了,脸色由阴转晴,扑进他的怀中沾着尘土的脸埋在他的肩颈上,“我是信你的,小狗不会撒谎。”

        辜行止神情淡淡,任由她在身上嗅来嗅去。

        雪聆每每在他身上都会赖许久,呼吸凌乱而急促,乱得毫无章法,不停用着鼻尖蹭他的耳畔,但也仅限于此,甚少有太过越界的行为。

        可现在她闻着,忽然冒出一句话。

        “我能看看你…那儿…吗?”

        辜行止有瞬间以为听错了,蹙眉问:“什么?”

        雪聆难得扭捏起来,环抱他的脖颈抵着头重复。

        “荒唐。”一向温雅复礼的青年唇瓣微颤,语气难以维持冷静,想要将身上的女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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