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了钱袋中的铜板,雪聆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院内一贫如洗,门框都残缺陈旧。
雪聆转身拴上大门,将背篓放在门口,瘸着腿先去了厨房烧水。
烧水的途中,她进屋拿干净的衣裳。
见辜行止已经醒了,她坐在他的身边:“什么时候醒的?”
辜行止似向她投来了目光:“刚才。”
雪聆抬手按在他的蒙眼的白布上,又问:“听见了什么?”
他的脾性也不知是一直这般好,还是被她磨平了,问什么几乎都会给出回应:“开门,烧水。”
雪聆面含怀疑:“只有这些?”
“嗯。”他泰然自若地避开她的手,“只有这些。”
雪聆还有些不信,担忧他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你对天发誓,若是说谎,这辈子都没办法享受富贵,一辈子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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