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行止咽下寡淡无味的粥,忆着昨夜她强行束住他的双手叩在榻架头,搭在腹上的手腕骨放松,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捆过一夜的红痕。

        不知是他娇气的胃已经适应了清苦,还是因在病中,雪聆发现这次他咽下去的粥都没再吐出来。

        “小白,好不好吃?”她亮着眼,探头在他身上乱闻。

        辜行止神色看不出喜乐,如常‘嗯’了声。

        雪聆更高兴了。

        她又坐在他的腿上,埋在他的肩上,连他厌恶地别过头也不计较。

        “你快些好起来,待习惯了,我每日都给你做,与我同吃同睡,我会比任何人都爱护你。”她轻声呢喃,软腔中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你只需要在我离家时,听话的帮我照家,我不会让你去做别的事。”

        无论她说什么,辜行止都很淡地应声,似被她驯服了。

        雪聆知道,他骨子里是傲的,是对她轻慢不屑的,可那又如何?他如今只能答应她。

        用完早膳他又发烧了,雪聆虽然方才很喜欢他,现在要为他降温,又开始很讨厌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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