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见床头矮柜上的烛光将青年笼在昏黄中,冷琼玉的雪肌泛着淡淡的圣洁光晕,正躺在榻上。
原来他没趁机走。
雪聆面露喜色,浑身湿漉漉地朝他跑去,毫不讲究地抱住他。
他醒着,抬手欲将她推开,但触及她冰凉得发抖的瘦弱肩膀停下了。
她听起来好委屈:“小白,刚才忘记关门,我以为你不见了。”
辜行止嗓音淡哑:“无力。”
若是他有力早已走了。
雪聆抬头埋怨他不解风情,倒也没计较他,端来小炉子就蹲坐在门口煎药。
屋内的辜行止似在看她。
雪聆满不在乎,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的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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