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聆依依不舍的将攥在手中都发烫的玉佩给她。
恰逢柳昌农放休,妇人揣着玉佩过去。
雪聆眼巴巴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心中祈祷那块玉万万不要是柳夫子的,这样她就能拿回来。
不知那妇人和柳昌农说了何话,他接过玉佩后朝雪聆的方向看了眼,似在向她道谢,随后将玉佩别在腰间。
真是柳夫子的。
雪聆一时间丧失了干活的力气。
她一下午就如掉钱般蔫耷耷沉浸在后悔中,直到领工钱时才恢复些精力。
因为发工钱的人偷偷多塞给了她几文,还与她说:“柳夫子给的。”
“柳夫子给我这些作何?玉佩本就是他的,我只是碰巧拾到还给他罢了。”雪聆说着,欢喜将铜板放好,唇角扬着笑,阴郁的面容都多了几分明媚。
给她工钱的人笑了笑。
雪聆没去探究他是不是在嘲笑她虚伪,玉佩是她拾到的,她本就该收这个钱,若非她大方地给出去,她还能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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