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纯一茫然地抬头,什么法子?难道还能让她这个先天无根之人长出名器不成?
卫临漳感受到沈纯一热切的目光,内心中的某处像被熨烫过一般,又热又涩:“纯一,你这么多年效忠于孤,立下无数功业,孤其实一直都记在心里,何况当年你残缺,也是因为孤……”
卫临漳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此刻再多的言语也表达不了他心中的感触。
他并不愿意对沈纯一说重话,只是那些人借此发挥,诋毁她的名声,叫他着实不悦。
今日朝会沈纯一不在,甚至还有大胆的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弹劾她祸乱宫闱。
他自然没有给那个人说完话的机会。
但心里却总是有哪里不太得劲。
最后,卫临漳想,大抵是因为他爱重她,不愿他为时人所污,他能堵得住京城人之口,却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众口,亦堵不住后世人的丹青笔墨。
自古以来,为内侍者,大多为人鄙薄,身为无根之人,却与宫廷女眷勾结,更是会被格外指摘。
他授予她秉笔之位,又令她任拱卫司指挥使,自然不愿让她只做一个区区内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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