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看上去似哭又似笑,不知道是在高兴卫临漳没有得病,还是在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狂悖之语。

        而回过神来的卫临漳,看见她这样一副表情,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沈纯一,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从他一向信重的心腹口中说出来的,什么原来他是好的?她以前把他当成什么了?

        一想到不知道暗地里被沈纯一用那些奇怪的想法标记了多少年,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若不是这个意外,她是不是还要继续脑补下去了?

        卫临漳一边将身子沉下水面,仅留肩膀以上,一边强行将思维从方才的插曲中扳回来,继续今日要说的正事。

        他略抬了下脸,便有晶莹的水珠自他那格外出众的脸上滑下,顺着锋锐的下颌滴落,砸出清圆的涟漪。

        “沈纯一,对于孤方才所说,你就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沈纯一低着头,老老实实:“臣知错,臣认罚,殿下说的是。”

        她这般一副软面坨子的样子,让卫临漳心中一股无名邪火熊熊升起,他难道是为了让她认罚吗,她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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