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姊在宫中,教坊数百名乐人,还有曲艺世家,想看甚么看不到。”颜鲁卿不耐烦道。
“宫中乐者固然好,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与阿姊就是喜欢这坊间的苏可有何不可?”
“这团扇多少金?”
“不贵!不贵!”颜姿展颜笑着,顺势捏捏颜鲁卿胳膊,孝顺至极:“只要二十贯!”
“二十贯?普普通通同一把伶人所持团扇?”颜鲁卿摇摇头,虽抱怨却还是从腰间的蹀躞带卸下钱袋子。不料颜姿接言:“团扇乃苏可唱曲时所持,全京只有5把,唯有在仙云楼预缴酒钱百贯以上者才可排队购买。先缴先得。”
颜鲁卿闻言又将钱袋子收紧。
“阿耶——”颜姿抱着颜鲁卿不撒手:“全天下最好的阿耶!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只给阿姊购一把,自己绝对不乱花。”
颜鲁卿并不接言。
“阿耶,我就知道你最疼爱女儿。”她说着又故意撇撇嘴委屈道:“阿耶,阿耶,你想想,阿姊如今听不到苏可唱曲,难道还不能留把团扇做念想。”
颜鲁卿不为所动:“京中酒肆这些假母,真是会变着花的哄你们这些小娘子。昨日推个会唱曲的苏可,明日又四处宣扬从广陵郡引来善舞的花魁娘子。听曲便听曲,赏舞便赏舞,又不是未付赏钱,怎得又拿出这些不值钱的玩意诓钱。”
“哼!老顽固!你根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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