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医正亦笑眯眯宽慰:“娘子放心,我定会轻些。”

        可钱七七抱着褥子缩在床榻深处,动也不动。崔隐上前拉了拉,她却是缩的更深了些。

        他无奈转向宋医正故意问道:“依宋医正看,她主要是吃撑了还是受了风?可能看出吃撑几成?”虽是问医正,他却斜目打量着钱七七。

        “针灸便针灸。”钱七七忙抢话道。

        宋医正好似头一回见这般喜庆的病人,一老攒着的川子眉也松了几分,含笑从身后的木匣中拿出一包银针。

        钱七七身子绷紧,紧闭双眼、五官挤作一团只觉虎口处酥酥麻麻,睁眼看时已落两针,接着浑身多处穴位皆又落针十余处。

        待针灸过,宋医正收拢银针时,崔隐又问:“这发热,何时能退下?”

        “如今已行过针,若再打了嗝通了气,身体通透后,热自然便可退下。”宋医正自信满满。

        话音才落,钱七七忽打了一个悠长响亮的嗝。

        宋医正满意颔首:“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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