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叶告假,无人提醒礼仪规矩。钱七七本四仰八叉横在床塌之上。怎料崔隐听得那一阵干呕,径直推门而入。
待疾步到了床前,见钱七七未穿罩衣、未盖儒被,一身清凉横在床上。他才回过神,慌背对床榻而立。
无处躲闪的钱七七,亦蜷缩成一团背过身去。
一时,两人便如此,背对背的僵持着,不知所措。
许久,崔隐清清嗓子故作镇定:“你吃酒了?”
“并未。”
“那为何喝……”
崔隐未说完,钱七七虚弱间抢先道:“快莫说那三个字!”
崔隐不知何意,四顾茫茫间扭捏着身子如螃蟹般横走过来。他侧着脸,闭着一只眼,十分避讳的将儒被扯过一角,盖在她身前。
身前儒被一暖,钱七七慕然回首间,手脚慌乱,与崔隐正收回的指尖相撞。
他的指尖冰凉,眉宇间却似有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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