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隐一夜未回。
翌日,钱七七未等到崔隐消息,倒是等来了颜姿。
听闻她在家中日日催着她阿娘许延吉来王府。说是探望王妃,只是才进竹里馆,却又顾不得寒暄问安,便急急寻了钱七七比试踢毽球。
二位夫人闲聊中,鹿伯派人过来传话:王爷今日要在府中设宴,邀许夫人和颜姿留下来一同参宴。
王之韵虽说康复不少,但参加宴会定然体力不支。许延吉又陪着她说了会话,起身还不忘叮嘱:“好生吃药。早些好了,好陪我吃回酒。如今来王府,不是那侧妃陈灵儿避而不见,便是那狐媚子碍眼,也就庶妃柳毓眉能同我说两句,可终究拘着礼好生不舒坦。”
王之韵颔首笑道:“好好好,我记住了。快些去吧,带上阿奴也让她跟着见识见识。”
钱七七随许夫人、颜姿几人到了清凉苑。一进院中,可见厢房前有一道水帘从天而降。水帘在阳光下晶莹剔透,仿若通向仙境的水幕。她从未见过这般奇景,绕着水帘痴望向上空。
崔薇今日未来,崔霓逮住机会拉了几个婢女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有些人这会子装,头一回见时也不知痴望了多久。”颜姿鄙夷地扫了眼崔霓,又耐心对钱七七道:“阿奴姊姊,你看屋檐上头,那!那些竹筒,屋后还有水车,这是寻了能工巧匠将湖水引至屋檐,其实与河边水车无异……”
钱七七随着颜姿所指看去。
“水车?”她憨然一笑:“那我熟悉,你这般说果然也无甚稀奇。”说罢随她绕过水帘进入正堂,可见屋内深处一处围屏的卧榻上坐着崔成晔、颜鲁卿同几位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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