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念在阿莫刑部多年,冬青斗胆请命。那酷刑若一一伺候他怕是小命不保,便只用请君入瓮小小惩戒如何?”冬青一揖似在求情。
“何为请君入瓮?”钱七七怯声问。
“是这样。”冬青认真详解:“所谓请君入瓮,便是将嫌犯塞进大瓮,架在炭火上烘烤……”
“我错了。”钱七七还未听完,一瞬滑跪在崔隐面前:“我确实早识得李阿莫,我想知道桃夭的案子进展,便缠着阿莫去县衙帮我打探消息。”
说着她举手起誓:“但此案从县衙转交刑部是我那日从刑部离开时,听到一个与你官袍相似的白面郎君所说,与阿莫无关。”
“他如何说?”
“他说你在三公主香奁案上了立了功,圣人便将这积案踢至刑部。还说届时这烂骨头便扔给你,看你能翻出什么大浪……”
“就这些?”他睥睨狠戾俯视而来:“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查出来加倍惩戒?”
“你抓我进刑部那日,阿莫还给行刑的大哥塞了些钱,那日给我用刑的时候实则力道小些,我只是哭喊的惨烈些。”她紧张的觑了眼,又忙垂眸小声道:“阿莫还说了郎中您是刑部的温柔刀,不像旁的刑部冷峭阎罗,只会一味酷刑。”
钱七七俯身跪着:“当真便只有这些了,再绝无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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