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时安,那小驴身上残留着酒酸气。”钱七七蹙眉回忆:“我刻意看了院中晾晒药材,并无一味泛酒气。”
“如此倒是与我推断更为接近。”崔隐蹙眉:“看来程娘子当时确实未离开院中,只是被藏匿在送草药的某辆车中、或者库房之中。”
崔隐眸光一亮继续推测道:“杂耍队来时,看守库房的伙计有人证,他确实并未离开,一直忙到关铺门后与店中几个伙计同行离开。他没有作案时间,不代表不能替他人掩饰……”
“程娘子每月初五,二十来送货。定是早有人盯上,只等着那日她去送货。门口的杂耍队定也不是巧合……”崔隐继续推演。
他自顾自一通分析又问:“你可知此等迷药从何处购买?”
“此乃违禁之物,市面上自是无人敢买卖。不过你可去西市西南街口寻一家没有招牌的酒馆。若那酒馆狭小,馆内墙面斑驳,陈设破旧,进去也无酒保招呼便对了。不过你还得需亮出一铜牌,才会有人带你走进一道暗;穿过幽暗狭长的暗室,方到达一处庭院;穿过庭院,再进一处石门大厅便可到那采买之地。”
“你有铜牌?否则怎知晓这般详细。”
“我是偷的。就去过一次。”钱七七说着又咬牙切齿:“不过再也不想去了。只愿有朝一日有人能将那万恶之源炸毁,将那些恶人绳之以法。”
“天道有常,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崔隐眸光中闪过阴鸷的光影,那带着些许恨意的字从齿间一个一个挤出:“本官定然让你如愿。”
许久他收回思绪,递来一杯茶柔声道:“这茶如何煮的轻歌曼舞,改日给你煮来欣赏,今日你且解解渴。你方才所说对查案很是有用。”
他说着认真看向她:“桃夭的案子因时过境迁,又经手县衙,查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不过你且放心,某定然不会放弃。而且程娘子的案子何尝不是桃夭旧案的新线索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