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王之韵竟未也未问,便偏袒着护在她身前。

        “既如此,那敢问二娘子那套饰品呢?!整理在了何处?”崔霓不依不挠追问。

        “够了!”虚弱的王之韵少有这样一声呵斥。

        李妈妈闻声走到院中,上前握住王之韵冰冷的手,傲然看向崔霓道:“王妃的库房还轮不到五娘子插手过问吧?”

        “母亲,家有家规!母亲如此偏颇是要我去请阿耶吗?”崔霓趾高气昂,说罢她又喝一声:“给我把这獠奴抓起来送去玉瑞阁。”

        “我看谁敢!”王之韵将钱七七护在身后。

        李妈妈轻抚王之韵后背,将她交给雯荷和谷雨叮嘱小心护着,转而向前重重一啐道:“五娘子!老奴说句不该说的。咱们王妃一病十余年,您是喂过药、还是递过水?!如今这嫡亲的闺女回来,谁人不知她日日守在榻前伺候。您不自省,反倒寻起不是来了?!”

        崔霓一噎,转而镇定道:“你这老媪少胡乱攀扯!今日她若未偷,我能寻出什么事端!我此番也是为了母亲。为了整个王府。”

        “我呸!快收起你那副嘴脸!谁人不知,你担心这嫡女的身份不保。王妃心善,自阿奴归家,恐你忧心,特派老奴给您送去一份大礼,又承诺嫡女身份不变,日后婚配嫁娶也依旧给您按嫡女的标准,您怕不是真当自己是根葱,配得上王妃这份心意吧!”

        雯荷见李妈妈跳到崔霓面前,几乎要将她手撕,忙指挥着几个小丫头上前去拦,不想她老人家又挣脱跳出来道:“我竟不知这竹里馆如今是你和杜鹃做主?我告诉你,当年王妃掌家时,你娘不过是个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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