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姿吐了吐舌头,又忙着辩解:“是那小儿先将我送阿姊的毽球抢走。”
“那种玩物,他要,你送他便是!何故生事?”
“那不成。那键子上的羽毛是我在南山打猎时寻得的罕见鹰羽,自然与她人键球不同。”颜姿撅着嘴还未说完,只见颜鲁卿神色愈发阴沉,忙又心虚转身问道:“我阿娘听闻你胞妹寻回来了,她急着来。可不巧这几日头疼犯了,我便先跟着阿耶来看看。”
她说着歪头看向崔隐:“双生子?可与你像?”
竹里馆中,王之韵正午睡。钱七七陪在身边,还想着方才李妈妈之言:这十余年,每逢上元灯会,王妃都会从明德门撒金花一路至净业寺。净业寺山下那半山百层的石阶,更是年年一跪一拜的爬上去。她说心诚则灵,她相信阿奴尚在。即使寻不到,她也要为女儿祈福,愿她在天涯海角平安活着……
颜姿与崔隐到竹里馆时院中静悄悄,钱七七为王之韵掖好被角,坐在身旁喃喃自语:“如此虚弱,竟还每年都去祈福。那一跪一拜怎受得住?”
她心中一番愧疚,转眼又想到自己与崔隐的契约,不由叹了声,伸出左手念了句:“百贯。”
转而又扭头伸出右手,念了句:“闻溪。”
复而又为难的左右手皆看了一眼,双手支颐,蹙眉:“就不能两全吗?”
“她在说什么?”颜姿不解,从窗棂探进去半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