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瑜、杜荷、尉迟循毓加在一起差不多十贯,其中循毓正好三贯,魏叔瑜两贯多,也就说杜荷独占了四贯多,这差一贯,收益就差五十贯。

        算清楚后,尉迟恭当即横眉看向杜如晦:“杜郎中平日看着家资不丰,没想到这般疼爱孩子,杜荷一出手就是四五贯,在下真是佩服。”

        杜如晦唇角微抽,眸光闪了闪,“没想到尉迟将军家风如此严苛,连几贯钱都要计较,将军若是多给循毓一些钱,说不定他就能多赚一些,也让将军少些养家难处。”

        “杜如晦!”尉迟恭磨了磨牙,这人说的好似他家快要揭不开锅似的。

        李世民对于他们二人的斗嘴也不在意,反正杜如晦有分寸,若是真惹恼了尉迟恭,让他动起了手,就是十个杜如晦也打不过对方,对方肯定不会让尉迟恭有动手的时机。

        魏征沉默不语,静静地观察杜如晦与尉迟恭的唇枪舌剑。

        就在魏征灌了两杯茶后,李世民终于开口调解,然后将目光移到魏征身上,黑眸犀利深邃,“魏卿,现在乾坤已定,借着今日的功夫,孤问你,你可愿意辅佐孤,共创大唐盛世。”

        魏征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上首肃然而立的年轻人,在此之前,他曾经劝过另外一名自称“孤”

        的人将李世民早日除掉,谁曾想,玄武门之变的发生,彻底改变了局势,也将改变大唐的进程。

        李世民负手而立,淡定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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