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生得不算姝丽,可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无名总觉得他知道那件湿透的、薄薄的外衣下,有着怎样瓷白的肌骨,手感软绵,腰很细,不盈一握,稍微触碰便引起一片红痕,哭的声音也很好听,会抱着他喊夫君,喊到嗓子哑透。
实在奇怪,他中了邪般,满脑子全是这些下流场面。
“角木,亢金。”顾野甩下几张牌,意有所指地道,“这地方这么小,咱们夜里怎么睡觉?”
“毕月,参水……我赢了。”晏新白捏着牌,轻轻搁在桌上,目光不经意从无名身上掠过,淡声道:“外面正巧有片竹林,你陪我练练剑吧。”
顾野立刻领悟他的意思,嗤笑了声,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那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还打什么牌,某人的眼睛压根没在牌上。
待到他们离去,无名仍在原处思索。
楚黎眼见他们离开,激动地站起身,却发现屋里还剩一个男人。
无名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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